
說起我跟棒球的淵源,就要從控哥的第一台任天堂主機說起。當年,任天堂主機一台還大得跟坦克一樣,遊戲片俗稱卡帶,比錄音帶還大,屁股開了一個洞,裡面一排電子零組件,將這東西往主機上一插(俗稱插卡),再把主機上一堆我永遠搞不清楚哪條是哪條的線接到電視上,螢幕就對發出俏皮的音樂聲,然後遊戲就開始了。
下午四點,風很大,冬陽一人獨坐公園長椅,腿上攤了本書,就著冷風跟微燦的陽光吃力地閱讀。
公園裡有些吵,兩個帶孩子的母親,一大群閒來無事的老人,一對翹課的高中小情侶,和他。一個幼童尖叫從椅子前穿過,後面跟了幾個略大的孩子。
二二九那天,因為要去台北買貢丸湯的生日禮物,所以就順便約了在自己msn暱稱上打著困獸兩個字的可憐上班族樟腦丸吃午餐,順便把上次吃飯忘了給的錢還她。因為剛入冬的時候,就在知多家的菜單上看到他們即將販售冬季限定的鰻魚飯,而到現在冬天都快要過完了,我們都還沒有去臨幸過它,想來真是有些慚愧(慚愧者,貪吃的另一種說法),於是這天就決定要去吃吃傳說中冬季限定的鰻魚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