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房後的第一個晚上我有事出門,阿德哥陪阿貴姐至就寢才回家,我則趕在晚上十點醫院探訪時間結束前回到病房。阿貴姐已經睡了,但是留了一盞頂燈,亮晃晃地。我想了想,雖然已經搬到單人房,但是我實在沒有勇氣把燈關了,就這樣亮著燈睡到天亮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總覺得新病房的單人床面牆的方向有一股很濃的藥味,分明整夜沒人打擾,也睡滿了八個小時,隔天起床卻覺得頭痛欲裂。
只是我不想讓阿貴姐擔心或害怕,也就沒有特別提,何況我也覺得連著兩天睡不夠,第三天頭痛也是正常的吧。我等阿德哥來院後就回家了,天氣非常好,我忙著洗衣服、帶馬路去河堤散步、回來又幫他洗澡,然後隨便吃了飯又趕到醫院陪阿貴姐。但是我的頭痛卻一直沒有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