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地,舒潔的話便這麼滔滔不絕,像一層又一層的霧氣將綠玉包進嗡嗡嗡的聲響裡,於是她反而甚麼都聽不到了。或許這也是一種保護機制,讓人可以自動篩選資訊,好在這個資訊爆炸的世界找到一方自願的寂寞。
忽然地,舒潔的話便這麼滔滔不絕,像一層又一層的霧氣將綠玉包進嗡嗡嗡的聲響裡,於是她反而甚麼都聽不到了。或許這也是一種保護機制,讓人可以自動篩選資訊,好在這個資訊爆炸的世界找到一方自願的寂寞。
這一幕,只有短短幾秒鐘,卻從此在綠玉腦袋裡刻下難以抹滅的回憶。
時至今日,曲先生不知道死了沒有?綠玉輕輕一笑,伸手掐掉牆頭上最大一朵、巍顫顫的花。這頂著滿身紅花的空心磚跟曲先生像得十足。她惡意地用平整的指甲尖揉碎花瓣與花蕊,紅色汁液流進指甲縫,像她有次抓破誰的頭皮染了一手淺淺的鮮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