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狂眼中的世界

林老爺對書韻的回答很滿意，取下眼鏡揉著鼻樑笑了。

一轉頭又軟聲對妞妞兒說也會為她留意適合的對象，絕不讓她嫁得比書韻差，畢竟「妳就像我另一個女兒」。

妞妞兒粲然一笑，低頭溫婉道謝，聲音溫暖，表情冰冷。

林老爺略皺眉頭，這孩子總那麼高深莫測，彷彿從未真正快樂。他嘆了一口氣，拍拍兩個孩子的肩膀表示她們可以回去了。

離廳前妞妞兒回望了林老爺一眼，那雙起了皺紋的眼睛也正盯著她，妞妞兒覺得困窘，回身跑了。

她明白林老爺疼她不是假裝，而她卻秘密地偷去他的女兒，不由得有些愧疚。

但是想起林老爺和阿雲也同樣有許多秘密瞞著她，少女特有的纖細與倔強又充斥了她的心，讓她對林老爺感到厭煩、嫌惡了。

書韻這天特別倦，回房後很快便入睡了。

中夜時覺得擠，才發現妞妞兒不知何時溜上了她的床從後環抱著她，呼吸急促又濕熱，靠著她說話卻甚麼都聽不清楚，份外有種挑逗的意味。

書韻睡得迷糊，閉著眼睛問：「怎麼啦？」妞妞兒的手沿著她頸項向下滑動，停在書韻剛發育的胸口。

書韻覺得癢，咯咯一笑。妞妞兒將臉側貼著她後背說：「太太今天不舒服，媽去她房裡睡。」

書韻將身子轉向，輕吻妞妞兒的額角，一下一下，吻向她的眼睛、鼻子、嘴角，感覺她的呼吸噴在頰邊。

雖然房裡沒人，兩個人還是習慣壓抑著聲音，喉嚨裡像有隻振翅欲出的鷹。